那边沉默。
哪怕是现在再念着他的名字,心底深处还会涌上莫大的哀痛,那些高傲,那些自负,在这个名字面前都变得脆弱不堪,哀鸿遍野。
“初初。”他轻喃了她的名字,嗓音听上去很倦怠,却低柔。
乔云霄又将房前屋后完整查抄了一遍后才放心,在她身边席地而坐,“不是你怯懦,顾家当年连累太多事,哪怕是现在招摇过市也不大好,这里一向空着是功德,最起码不会查到这里。”
客堂一角的排闼敞开就是小花圃,那株白兰树还活着,郁郁葱葱吐着绿,顾初记得,只如果着花的时候,排闼一敞满庭暗香。这里是被顾家忘记的处所,也是从不对外鼓吹的处所,以是,在上一次顾思跟着她回上海时,偶然脱口了那句“我们在上海也有屋子”时被她禁止了。顾思口中的上海屋子可不是指佘山别墅,因为连她都是晓得的,顾家一倒,那幢别墅也不再属于顾家,唯独这里,是她们在上海的最后一个落脚点。
“你在机场?”他问。
“别再闹脾气了,好吗?”他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