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浴室传出水声后,顾初才探出个脑袋,大口呼吸着氛围。身子动了动,胳膊腿儿都像是受过刑似的,酸疼。
那边噎了一下,“陆传授,你真是神了。”
陆北辰明白了,梵尼所讲的奥妙并非指木偶中的骨头,人骨被发明是迟早的事,木偶的真正奥妙是,为甚么要把人骨放进木偶里,这是一道谜题,他清楚,只要这道谜题解开了,那么统统的统统都解开了。
顾初的脸就红了,扯过枕头挡住了脸,闷出了一声,“那我也累。”
最后是一声惊喘。
“对。”
“喂?”她的喉咙将近冒火。
“小初,周日偶然候吗?”是乔云霄。
电话那头,话题的确严厉。
他也不筹算对她坦白了,将她走了以后产生的事一一奉告,又说了然方才电话里的环境。顾初闻言后,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叹了口气,“装疯啊,太吓人了。我感觉吧,就算她没疯,这么多年也早就心机不普通了,看模样是想跟你们的人斗智斗勇呢。”
是专案组。
“她是真的疯了。”
直到回到床上,他还在想这道谜题。
陆北辰含笑,“轮到杂书,我的确不如你看很多。”
陆北辰过后尽是和顺,一贯与狂野馋嘴的形象不符。他为她擦拭了额角的汗,见她面色潮红,忍不住又吻了她,低低道,“我抱你去沐浴。”
“疯了?”
陆北辰被她的模样逗笑,也不勉强她跟他同浴了,起家进了浴室。
“你的猜想向来有根有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