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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后退的余地吗？”
鱼姜没顿时分开，偏头盯着他。
女子只是瞅着她笑，就是不说话。
“你太尽情妄为了。”
女子这才懒洋洋地摘了太阳镜，笑道，“我就是找你们这桌啊。”
“当年顾家的事你晓得多少？”
这一早晨恶梦连连，先是梦见她走在一条暗中的巷子里，一个像是纸人似的东西开着车朝着她碾压过来，然后又梦见她置身在一幢黑漆漆的房间里，四周都是镜子，镜子里反射的不是她，而是身穿白褂子的女子，披头披发，脸上毫无赤色，舌头伸得老长，那舌头就从镜子里钻了出来，她吓得想要逃，却无路可逃，那女鬼的舌头就缠住了她的脖子，她想呼救，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你是我仇人？你――”凌双的话说到一半就收了，一挥手，“跟你这类没做过杂志的人说不清楚，是，你是为我跟陆传授穿针引线了，但内容做得好封面拍得好那也是我本身的本领。”
那边沉默了。
“顾家的事？”那边游移，“你想问甚么？”
“他的前提太刻薄，我有不接管的权力。”
送走了科洛，陆北辰回了办公室，始终在想科洛的那番话，心中团团疑云，可更多的是难以抒怀的郁结。鱼姜拍门出去时，见他的神采非常丢脸，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