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院,从速送她去病院。”
“金蜜斯,从速出去!”
冲进门的保镳几近是在第一时候冲到阳台上,只见阳台内里从楼顶吊挂了一根绳索,再寻着绳索往下看,那男人已经降到了楼底下。有人立即呼唤了守在楼下的人,而房间里却已经混乱不堪。
金粟兰已经沉甜睡去。这一天的折腾想来只是在恶梦中才会呈现。她的脸已经消肿很多,只是那手指印还留在脸上,怕是得再花些时候才气消去。伊琳就睡在她中间的床上。这两天,伊琳都睡在房间里,名为照顾,多少是有些监督之嫌。以是,即便是金粟兰已经甜睡多时,伊琳也不敢睡得太死。
“这里已经不平安,金蜜斯现在跟我走。”
夜色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