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身干的功德,本身不晓得。你对别人如何样,我管不着,可她是我的女人,你如何能那样对她。”陶以洹先是气愤,最后连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股子绝望的喊叫。
“你甚么意义?”金粟兰俄然感觉他话中有话。
“大哥,你是我一奶同胞的大哥。金粟兰是我的女朋友,我爱的女人,你将来的弟妇妇。你如何能禽兽不如的那么对她?”
“大夫过来打了针,烧是退了,不太蜜斯一向晕睡着。”
“我如何就是禽兽不如了?”陶以深被弟弟骂得有点莫名其妙。
“把话说清楚。”
陶以深试着把电话再打归去,但电话那头已经关机了。这件事,他恐怕是没法跟弟弟解释清楚的了。说金粟兰主动投怀送抱,还是说这个女人别有用心,那些来由都不会让弟弟信赖的。陶以深看着那照片有一会,但是又回身回到了金粟兰的房间里。
“如何?不说话了?”
上午就接到凌川的陈述,金粟兰在持续的高烧中。据仆人说,早上看到她时,她就那样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吓得仆人觉得她死了。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以后,每天都有事情产生,还真是没有一天承平的。陶以深上楼时,正看到仆人从她房间里出来。
金粟兰躺在床上,神采惨白,一副没有活力的模样。她的头发狼藉在枕头上,嘴唇上有一处结疤,那是他昨晚留下的。看到那结疤,昨晚在这个房间里的画面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下认识地摸了摸本身的嘴唇,唇上这个女人留给他的记念还在。不过仅仅只熟谙了几天,他和她仿佛真的产生了很多事。
陶以深把那手机递到她面前,照片上两个热吻的人,一下子让金粟兰忆起了昨晚的热诚。
“晓得了,下去吧。”
仆人走后,陶以深在门外站了一会,然后才开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