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嗲得萧溶都不觉抖了抖。
郝海云哈哈笑了几声,目光如有似无的送达到素问身上。
“筹马照算,别的,输的人身边女伴要脱一件衣服。”
又扫了眼上家的郝海云,粗黑的浓眉深锁,手里扣着张牌不知是甚么,一旁的娜娜也在帮他看牌,偶尔端茶递水。轮到郝海云出牌,不知他想到甚么,俄然把手里的牌面向下扣下,咳了声说:“光这么赌筹马多没劲,不如我们来赌点别的。”
“不知云哥想玩甚么?”
――萧溶?
素问倒没像那些女人们一样端酒递生果的,只不过专注盯着他的牌面。
萧溶眸子里暴露恍然大悟的神情,赶紧拱手道:“本来是嫂子……曲解,曲解一场,嫂子千万别见怪。”
素问一咬牙,很有点豪气道:“好,我没定见。”
萧溶正起牌,摸动手里的一排暗杠,眼睫都没抬,随口说道:“就沙发里阿谁吧。”
周老板总算把这桌牌给安排下,心对劲足的走了,只是本来出去的五个女人,一个坐在郝海云身边,另四个都一左一右在另两位老板身边陪打,萧溶这坐下来光秃秃的就显得奇特,恰好这地儿的端方君子不夺人所好,另两位老板固然身边各有两位才子,却谁也没有动一动的意义。
其他两位都接了名片唯独郝海云没动,只笑了笑:“我是个粗人,没有发名片的风俗,记性也不如何好,这么多年了,来来去去也就记取那么几个。”
话落,顺手甩出去一张:“九筒。”
郝海云含着笑意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半晌,笑了笑:“甚么嫂子,女人罢了。”说完又指了指萧溶中间的椅子,对素问说:“你就坐那儿吧。”
他不是人在外洋吗?
好啊,不就是要玩嘛,谁玩不起似的!
素问此时已经快银牙咬碎了,本来今晚就是被他拖来的,她一心想缩在角落做隐形人,恰好他不让她如愿。
重新回到牌桌上,萧溶较着有些如坐针毡。
郝海云不动声色看着。
欢场上的路数,这帮人应酬多了,也见多不怪,陈老板和方老板立时髦高采烈的应和,倒是萧溶问了句:“如何个赌法呢?”
郝海云此次终究意味性的伸脱手与他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