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叶子背过身,扬起手,在后脑勺一阵猛挠,俄然,她猛的转过脸来,把一摞脚本“啪”的往素问面前一摔,“你在跟我开打趣呢?聂!素!问!你才二十三岁,你就跟我说你不想干了,你晓得天下有多人年青人在做着成名的好梦吗?你晓得这个圈子每天有多少新人出去吗?你晓得就光我们公司,每年有多少练习生出去,又有多少练习生分开!他们连一次暴光的机遇都没有,支出的汗水没人晓得,芳华韶华就这么华侈了!而你呢,你有这么好的前提,公司把最好的资本都拿来捧你,你呢,你一声不吭跑去结婚,然后返来跟我说你不干了!你想气死我吗?”
聂素问不说话,不是意味着这件事另有筹议余地,而是她早有定夺,不想再多费唇舌了。
“……”
“……”
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叶子和小艾的神采都生硬了,快成木头人了。
小艾提心吊胆的看着她,而叶子早就气愤的转过身,不屑看她。
“叶姐,我……我想跟公司解约。”
叶子的肝火像无数只小箭,倏倏倏的向她射来,素答辩为情的低下头。
素问归去洗了个澡,洗衣服时摸到口袋里的灌音笔,握在两手中间想把它拗断,想了想,又感觉本身老练至极,萧溶都说了他那边另有拷贝,苦涩一笑,顺手将它扔进了抽屉里。
“叶姐……”小艾不成置信的叫了声。
“你决定了?”叶子带着一丝有力问。
最后的肝火变成一种坦白的无法。
顾淮安是此次练习营的最高批示官,他身边站着身穿作训服,头戴贝雷帽,脚踩军靴的副队长倪况。
陆铮因为一向没睡,以是反应最快,一个打挺从床上翻起,快速的套上作训服,从上铺一跃而下,洁净利索的落地。
“……”
叶子看她杵在那儿,也不看脚本,就发楞,因而反问她一句:“如何着,不想干了?”
而他的思路却像出了神,已经飘出很远很远,来到了远在都城的老婆身边。
一句话,小艾和叶子都愣了。
陆铮头枕硬硬的行军枕,耳畔是战友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他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机屏幕,嘴角凝笑。
菜鸟们各个脑袋低垂,描述狼狈,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