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忧愁,他高兴。
陆景行念出这句诗时,平仄清楚,此收彼放,声音顿挫顿挫,显得节拍光鲜、调和动听。
海风吹来,劈面吹起了她耳边缕缕碎发。沈清很美,面庞生的极佳,但骨子里的气质更加吸惹人,美人在骨不在皮,天生丽质难自弃,说的只怕是她这号人。陆景行两个小时以后返来时,太阳已经开端下沉,夕照余晖,落日西下,衬的全部海平面都跟泼了红墨水似的惹人遐想。
远天,归鸟回旋海面,翅膀仿佛掠过朝霞,此时恰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
“恩,”她接过剪刀,轻声应允。
她年纪尚轻,但眸中却有着浓浓的沧桑感。
海鸥回旋在海平面上,叫声传入耳内,就好似喜乐奏响在耳边似的,他轻扯嘴角,附在沈清耳边呢喃出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两人站在院子里修剪花花草草,苏幕一边同她聊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直至两人放下剪刀,在一侧池子里洗手时,苏幕一边挫动手一边看似漫不经心道;“景行对你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