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姐,你甚么时候好起来啊,你不在,我都没耐烦练了。”
陆知逸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苦着脸,跟在大哥身后,去了外院。
陆知然将逸哥儿拖着出了娇娘的院子,往外院走去。
亏大夫说的时候,还一副很好下咽的模样。
“小小年纪,整日将这些打打杀杀挂在嘴边,归去誊写百遍弟子规。”
“蜜斯这是如何了,嗓子如何哑了起来。”秋雁焦急的说。
方剂开的不中不过,也算是安稳治法,这方剂固然没有快结果,吃上个十天半个月毕竟会好的,只是娇娘过分享福。
“是谁为了躲我?”
陆娇娘也吃力的说:“嗓子,痒得短长。喝白水反而舒畅些。”
煮上些,每日无事的时候就喝上点。
天然没有夙起,这还是自从过年后,陆娇娘第一次凌晨没去练武场。
三丫将方剂翻出来递给他,陆知然拿着看了看。
“算了,你就放在打扮台上吧,说不定另有效。”
陆娇娘只是干咳,咳了半天,胸辩才舒畅了些。
“哥,这方剂好吗?”陆知逸问道:“如果不对症,我去砸了那药铺去。”
更加不像是蜜斯常日里的行事气势了,常日里蜜斯向来是说一不二,想干甚么就去做甚么的,甚么时候为过这一点小事就颠来倒去。
秋雁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是外院帐房打杂的双寿。为了能娶到秋雁这个儿媳妇,双寿的老母亲还特地去求到于氏面前。双寿她娘本来是唐老夫人院子中的人,秋雁这边也成心机,于氏就顺水推舟应了下来。迎娶的时候就定鄙人个月,娇娘早就给她放了假,给她留时候去绣嫁衣。
“大哥...”陆知逸一看大哥板着那张石头一样的脸,立即扭头求救娇娘:“姐,你劝劝大哥吧。一百遍弟子规啊,我甚么时候才气抄完!”
这药说苦倒不是苦,只是一股酸不溜的味道,腻人的很。
三丫无法的摇了点头,又放下碗。
大夫只是说肝火肺火旺,开了个方剂。
“如何也不煮点梨水过来,就让蜜斯喝白水。”
“大哥来抓你来了。”陆娇娘笑着说,却因为说的太急,呛了声,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