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刘氏正和大丫环金珠说着话,“大姐儿,比来乖不乖?”
“于夫人,你怕是不晓得,这庆隆银庄虽是新开的银楼,这利钱但是要比裕丰的高上很多。”董春燕笑着说:“董家的银子可都是放在庆隆银庄的,夫人如果信不过,本身去换了现银出来就是了。”
董春燕焦急的说:“于夫人,你要撤走股本是你本身定下的主张,我董家可没有逼迫你,现在你又说这话,是何意?”
董春燕天然是焦急的,彩绣坊的印章有两个,一个是母、一个是子。常日里子章便能够对付平常的买卖来往,只是从账上支钱出来,倒是必然要母章的,这也是当时董春燕为了获得于氏的信赖,好让于氏将虫卵给她,特地给于氏送到上京来的。
再过了两日,董春燕才送了裕丰的银票过来。
“这不是连着两天我都跟去采露水吗,采的我腰都疼了。也不晓得能不能配出来,如果明天还没调制胜利,明天,还要去采。”守门的丫环抱怨者。
金珠看了看天,现在都快晚膳的时候了,还在补觉?
“金珠姐姐本日如何有空来了,我们奶奶在补觉,还没醒,mm先陪姐姐在亭子中坐会。”华氏守远门的丫环拦住了她。
守门丫环笑了笑说:“我们奶奶就是如许叮咛的,小的现在可不敢放人出来。”
天气渐暗,大少奶奶还是没醒,金珠等不及了,“我还是先归去吧。给你奶奶说一声,就说我们夫人让她偶然候去看看大蜜斯,大蜜斯固然在我们夫人院子内里住,可总归是大少奶奶亲生的。”
“你去看看大少奶奶在干吗,让她少玩弄她那些东西,去看看大姐儿。”
董春燕想了想,撇嘴笑了笑,说:“也不是用心瞒着您,只是我们的帐算清楚后,我们就没有甚么干系了。我再同谁合作也是我们彩绣坊的的私事。”
又过了十几日,董春燕拿着银票过来,于氏翻了翻,推了畴昔,“这是甚么小银庄的银票?我只认裕丰银庄的银票。”
现在于氏点名说不要庆隆银庄的银子,董春燕也没法,只能让于氏再缓几日,她去换了现银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