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可!你这书房不就是特地为了我隔出来的吗?常日又没有丫环过来打搅,别说一日了,我就是在这边待上几日都不会有人发明的。”
陆娇娘怕于氏来催她,每日都很焦急等他来,做事情也是心不在焉,脾气也上来了,院子里的丫环这几日都被她骂过。
“你还没做好当初承诺我的事情?”陆娇娘咬着嘴唇,“你说过,要离开侯府,我来讲和你在一起的。”
张均濡看她不再说话,差点跳起来,问道:“你嫡母没承诺?!回绝了!”
“红衣,你晓得张大人现在在上京吗?”
“碰到了甚么事?这么急的让我过来?”
这个书房,真是特地为了张均濡才隔出来的。这两年,他不定时的就过来,刚开端时都在偏厅见面,因为娇娘不让他早晨过来,白日偏厅有丫环在,他们只好去了娇娘的阁房。
“想我了?”张均濡笑着说:“此次去办场大事了,现在还不能奉告你,等再过几日,给你个欣喜!”
“那如何行!”陆娇娘辩驳道。
陆娇娘没听张均濡说过此事,她想了一会说:“母亲,这事我还没想好,让我归去好好考虑考虑,再给你答复好吗?”
“废话!”于氏瞪着眼睛,嘴角却笑着,“我们府固然弱于她们府,但是也不代表着她们一来提亲,我们连想都不想的就赶着贴上去。”
这货每次来,都像是在本身家一样。
陆娇娘点点头,红衣一向以来都和张均濡那边的下人有联络,她也没有多过问过。
陆娇娘轻咳了一声:“阿谁,你们府中找人来提亲了。”
张均濡这两年跟着太子掌控越来越多的实权,职位升的也是越来越高了。
自从陆娇娘叮咛下去,她就做好了见张均濡的筹办,先是戴上了他送的那串蜜蜡手串。
这两年来,陆娇娘一向不肯再收张均濡任何东西,这蜜蜡手环,也算是他送来的独一的一件饰品了。陆娇娘较着的发觉出,只要她戴上这个手串去见张均濡,他的表情会较着好很多,谈起话来也要顺利很多。如果那次她忘了戴,那次最后必然不欢而散。
“不是,不是。”陆娇娘摆动手,“母亲只是说要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