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如许,夫人信赖我才将这件事交给我办的。”秋雁看着双寿,说:“可不能骗夫人,这铺子夫人虽没问上一点,但是我们可不能做没有知己的事,账目你可要做的清清楚楚。”
自从双寿做了这铺子的掌柜,秋雁是见他一次就会提示他一次近似的话。
“我看过画像。”
小和尚又带了她们别拜别看了五百两银子一年的和三百两银子一年的长明灯。
“不贵,不贵。我们这边长明灯里点的灯油都是油庙里得道高僧加持过得,都是开过光的。两位施主如果不对劲,我们另有其他大小的长明灯。”
“也不能怪你,当时你也想不到她会跑。”双寿劝道。
幸亏娇娘很快就将红衣派了过来,红衣又将娇娘的意义同秋雁说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两人合计一下,也没有坦白本身的身份,就只是骗着庙里的小和尚说自家主子想要替归天的长辈点长明灯,派她们二人来看看,小和尚忙将她们请出来,带着她们去看长明灯。
双寿闻声秋雁又说这些话,腻烦的说道:“够了,我自认晓得该如何做,不消你来管,你好好找你的人吧!”
两人又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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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也跟着将这边逛了个差未几,她冲着秋雁点点头。
“怪我的,我搞砸了。”秋雁瘫软的坐在长椅上:“冬草早就和王嬷嬷一起失落了,蜜斯当时还找了她好长时候,我如何都忘了。”
红衣摇点头,“住的都是来上香的世家,固然有丫环婆子,却没有找到画像上的两小我。”
打发了小和尚,秋雁在庙外算命的摊子闲逛了一圈,过了有一会,红衣才出来。
庵里恰是用晚膳的时候,院子里都是去厨房取晚膳的,红衣将秋雁带上厨房顶上,从上往下,看这一众取饭的人。
“她是信徒,每到一个庙中总要去拜拜。”秋雁从荷包中拿出一粒碎银,偷偷的递给小和尚。“明天可要感谢小徒弟了。”
“呀!”秋雁拍了下大腿,“你说,会不会是冬草又进了其他府中当了下人,那天她是伴随现在的新主子来上香,现在她主子已经归去,她也跟着归去了,我们天然在这边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