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侯夫人每天在老祖宗面前说要再给二爷濡哥儿添个知心的人,老祖宗看着娇娘越来越大的肚子,心中想着这事还是要定下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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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傻丫头!”老祖宗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不过是个暖床的,你还想找个甚么样的,要不要挑个瘦马返来!”
“你这丫头,那就不让暖床丫环生孩子就是了。”老祖宗笑着说:“给她们避子药,等你出产后,就送去庄子上。”
老祖宗将娇娘伶仃留了下来。
“和丫环谈甚么姐妹情深,她如果犯了错,该如何罚就如何罚。”老祖宗说道:“你这孩子重交谊,可交谊也不是如许算的。”
老祖宗已经被娇娘说的没了脾气,无法的说:“送到庄子上你也不乐意,生了庶子你又嫌弃,你说如何办才好?”
娇娘不再说话,低头喝了口水。
娇娘正想辩驳,素心俄然从门外闯出去,直接跪在老祖宗同娇娘面前,“奴婢,情愿为老祖宗和二奶奶分忧。”
“你呀,你呀,真是!说你笨拙,你又夺目的很,说你夺目,你又傻乎乎的。瘦马进后宅,但是败家之本。”老祖宗摇着头说:“你如果找不出来合适的丫环,我来帮你找。我还就不信,全部侯府还找不出一个端庄、诚恳的丫环。”
娇娘早就晓得素心的心机,倒是没推测她会这么直接就在老祖宗面前摊牌,倒是个敢爱敢恨的人。
小于氏是走了,蒋秀兰却成了新的小于氏,公然如野草一样,生生不息。
“娇娘,你如何还不懂,你的丫环去当了暖床丫环,她还是向着你的。从内里买的瘦马,她们不会和你同心的。”
老祖宗见素心越来越不像话,气的胸口起伏,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娇娘不肯意再看她主仆两人争论,便起家辞职。
“娇娘,我就倚老卖老了,有件事,我感觉要和你说一说,你看你怀晖姐儿的时候,濡哥儿不在府中,你也就没抬个暖床。可此次,还让濡哥儿再空旷几个月就不太好了,你看着就从身边抬个丫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