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药也不好好吃,饭菜也是挑着,现在连个捶床的力量都没有,你是怕我下药害你么?陆远山,不会说话,不能动的你是如此敬爱,我儿子还没科举,我可舍不得让你死。陆远山,你实在小瞧了我,我如果想你死,你落马那天我甚么都不做,你就会直接死了。我让娘舅请了有再生华佗之名的卞大师留在武忠侯府,随时筹办来救你,就是怕你摔的太重,一不谨慎丢了命,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于氏缓缓说出是她用心害陆远山落马的,陆远山证明了本身所想,眼睛瞪着于氏,嘴巴大张,干枯入骷髅的手臂伸出来指着于氏,可惜说不出一句话来,干枯的眼窝掉出两滴泪,也不晓得是不是为本身流的。
于氏倒了一杯,先喝了口润润嗓子,才接着说道。
陆远山听她说了一大段,呜呜的想回应,可惜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你看,你讨厌我,便感觉统统的好事都是我做的。宦海不得志怪我没给你助力,家中姨娘没孩子这类事,连调查都不调查,直接将罪过按在我身上。”
“你用着我外祖的资本,都做了些甚么?你竟然偷偷去见三王爷的幕僚,还送了个古鼎给他。三王爷是谁的后辈你不清楚么?你既然晓得太子有难,如何不去做忠臣,如何不去太子府告密。另有那鼎你不是说送给太后的吗!”于氏说的喉咙有些干,推开门给金嬷嬷说:“上壶茶过来。”
“真是笑话,你将我当作平常的后宅妇人,觉得我善妒,将你妾室不能生孩子算到我身上,又勾引我mm委身于你。但是你却不知,我并非是个长于忍气吞声之人,只不过是你前面没触及到我的底线罢了,如许说来,娶我也是你的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