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丫环来报说是外院的喜来求见,于氏一向让喜来派人盯着彩绣坊那边,看来是有动静了,赶紧说:“快请出去。”
于氏怀着胎,只尝了点石榴就不再吃了。
嘴里虽说着抱怨的话,倒是用调侃的语气说出。
陆知然倒是吃的欢畅,可于氏怕他早晨积食受凉,没敢让他多吃。
金嬷嬷那里听不出她在打趣本身,也笑道:“都怪我多嘴,在老夫人面前提了句行李太多想走水路。刚好老夫人去插手的长公主理的花会,传闻盛昶侯府家有商船要南下,便拿了帖子给我,让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解缆。”
“明日就是中秋节了,我让喜来去买些生果返来,我们也热烈闹。”
她轻声抱怨于氏,“你可真是大胆,如何能一股脑将手中的银子都给于府,本身也不留点。”
内院摆了两桌,外院摆了一桌,桌子上放满了应季生果,另有幸运和出的各种口味的月饼。
“没那么夸大,我手上另有白两银子呢?”于氏微微抿嘴,嗔笑道:“这要说来也怪我,我给上京去信时,算的是你们走陆路,想着就算是清算东西,六月初也该来了,哪晓得你们到八月前才到。”
说着,去了外院车棚,赶着车出去了。
王嬷嬷倒是记得吕姨娘前面千娇百媚样,在看到现在这一副鬼模样,嘟囔着,“不是冲撞到不洁净的东西了吧,如何瘦成如许。”俄然一阵冷风滑过,激的她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百无忌讳,百无忌讳念了两声,还是心慌慌的,早早回房睡了。
第二日早晨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外院门口、二门口,屋檐下,挂满了红灯笼,映的院子里灯火透明。
正房西侧屋的杂物已经清算洁净了,放着一张八仙桌并着四张方凳,靠西墙处放了个软塌,靠东墙处放了个长桌,上面摆着一尊青花瓷瓶。
“我到没看出甚么来,不过身材高大,远看倒像是武将家的人。”金嬷嬷说半句留半句,另有半句“可惜气质过分阴柔,有点娘娘腔。”吞到肚里没说出来。
金嬷嬷低声喃喃说道:“我也不是说不给,你好歹等我来了后啊,我如果中秋后才到,你是不是不筹算过中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