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到这句,两人不由相视而笑着连连点头。
即便那商户家寻回毅州,也定时直冲卢府主家而来,唯有现在避了出城去,才是上上之选。失了报仇之人,总不能拿几个故乡人出气了事吧。更何况城中已是尽人皆知,那背主恶奴的斑斑劣迹,多少也会对此事有所影响。
见他这般神情。这旁向丰年也是无法轻笑着摇了点头:“看着虽是不错,但此后几年间却只要投银子的份!人手上倒是还好,毕竟这回得了那县太爷的帮村。也得了几个真懂行的茶农,如果不然,又那里敢这般大胆行事的哟!”
是以才在绘制图纸时,已想到防备不时之需也是需求的很,她现在脚尖所指那块,便是那处地点。
“京畿!山庄!不能够吧?我们卢府就算到了现在,也不过在郊野有三个小庄子罢了。二爷才多大年纪,还是……。”
“我们虽未曾亲身瞧过那铺面地点,但就依她程大掌柜的目光而言,也是绝错不了!更何况,我们家的素面、小食当可算是别具风味一说,只要死守买卖本分,想来却也不难。”
故作小声道:“本来倒是另有乾坤,恰是本来那仆人家用来埋藏金银之物的一处密室地点!”
说来,新建这山间小院之初,她叶渟涵也并未在第一时候,就想起了埋藏金银一桩。毕竟当时两人手头的银子并不余裕,那里另有多余可藏?但跟着与程记的合作事件顺利停止,而后又有那转手贸易的进项连续而致,不免就有了存储银两之想。
却被这旁的老余头笑着摆手,再度打断下来:“老婆子你但是又说岔咯!我们家眼下虽是记二爷名下,但倒是顶着渌水山庄的名头往京畿去。今后可莫要忘了。老头我现在也是这素面馆的余掌柜咯!”
那旁二奶奶倒是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接口一句道:“恰是如此设定才气显现出,本来那家仆人也是用心良苦。若非需求,怎会费经心机在外院当中又开挖一处,窖藏金银的地点。想来就算放了贼人进院来翻,也绝无一人会想到这家真正值钱之物,不是在内宅库房中安然存着,反倒是在每日人来人往的外院厨房小院之下!”
被身边之人此番提示,已是有了一丝眉目,不免摸索着问道:“娘子所指之处,莫非是我们另寻了工头开挖的那处,用以安排粮食的地窖地点?”
闻听此番解释,不觉已是欣然点头,正色认同道:“娘子当日所想公然有理。比起你那学姐的设定来,我们家干脆埋在院外这处,更是另辟门路的多!”
“还是未曾做得官职,又哪来的本事购置下偌大一份财产?”不等那旁惊呼出声的自家婆娘说完,这边盘腿而坐的老余头,倒是笑呵呵的接下了这句。
且在老爷随后的来信中,也有再三叮咛次子是速速离了府城,方可让人放心!毕竟自家在明,而那杳无消息的商户,却刚好反之。
再一想到,此世并非面上所见那般风平浪静,就是为了不在人前权贵,也需得谨慎三分。更别提,随后茶园那桩落实以后,愈发感受早日备妥这不时之需,才是势在必行!
不由已是伸手拉着身边之人,下得楼来。阔步走入那架空木楼的底层,深深看来一眼方才阿谁位置:“看来我们需很多在此,安排几个竹架才好,阴干草药毕竟需得耐烦等上一段光阴,不是!”
随后,又在蔺管事手中,接过了那京畿境内新铺面的钥匙后,更是冲动万分!连带着一家五口,也几近是彻夜未眠。直至三今后,捎带上早已落脚山庄的厨娘两家,还是难以粉饰世人脸上的欣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