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二奶奶一样感慨道:“这也是外城那片名头在外而至,若非当时位了极早打响了名誉,本该循序而进才好,事到现在也唯有顺其天然了。”
昨日听得开口便是一千整数,就已起了狐疑,但碍于族中长老们的颜面,不好劈面戳穿,也唯有旁敲侧击之法了。真若不做扣问,就利落给了银子,必然是后患不小!
因而晚间,又特来寻了卢侍郎书房相商。现在一改平常,为首的这位是半字不语,只见那旁的三长老点头哀叹一声:“到底是帝都之境,单是水田一项我们毅州购置齐备,就能省却很多,更不敢提祠堂所需的大料与石材了,只怕工匠那头也是如此!”
“按理说,府里多添了进项归去毅州翻修祠堂也是应当,只是接办那片不过几个春秋,又是与人合伙而建。即便支出不菲,也远远不及外间传言那般,有那很多现银入袋。”
原觉得,本日自家娘子俄然转了性子,前面半句明显将其心机泄漏无疑。凡是与金银有关,还是一如既往的毫不放手,真真让人哭笑不得。不觉摇了点头:“你啊你,府里的平常事件怎不见你这般夺目非常。只要一提金银之事来,必是我们府内第一人!”
这头送走了心对劲足的几位老者,那旁已将宗子唤入,细心交办了族中大事,这才迈步踱回阁房方向。
单是以地价而论,阔别都城的毅州近郊就已是天差地别,更何况祠堂地点的处,本就算不得近郊地界。虽不比,卢家二房名下那座建在山谷之间的庄子偏僻,也能寻到以四抵一的田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