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当年南部所产风景无穷之时,全部集市当中,也唯有葛、邵两家才稳稳开设了铺面在此。启事无他,只因昔经常常进贡入京的名录里,独一这两家的老字号位列此中。
试问。若换一家运营暗澹的铺面,必是不等对方另提了前提,已是上赶着先口头应了此桩,随后再去到店主面前,各式压服也是为尝可知。未曾推测。这中年掌柜倒是非常沉着,一起都是沉着应对。
“以是,此番瞒着家中二老双亲,想要做些小本买卖以筹今后分炊时的家资,也算是另辟门路之法了。”一个小本买卖,已是让劈面的葛掌柜心头一怔。不管当日风景之时,还是现在暗澹运营之下,这发卖珍珠之事到底算不得‘小本买卖’一说吧?
再别提当年的风景无穷,只怕再这般悠长以往,不消旁人来劝这买卖也得关门大吉,转做别行了。眼下得此动静,不管如何也得试上一试,或许另有转机,也是何尝可知。
听了铺中掌柜的报告,再拿过信来读了一遍,不由略露忧色连声感慨道:“原是不求卖主,现在落得这般境地,虽说与反贼反叛干系莫大,到底也避不过北地珍珠个头更加喜人。想我们南边所产的珍珠若能重拾当年的风景,已是不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