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让焦家父子俩过后得知,不免是长舒一口气。别看这四合小镇只是一处不起眼的地点,可此地却有着四通八达的道途多少,镇上长年来往的客商,也是来自东西南北。
直到过后悔怨当初,也已是米已成炊,于事无补了。别看这暮年离了焦家大院的三叔父,未曾再有一天的舒畅日子,可那等坑蒙诱骗的嘴皮子工夫,却已是练得如火纯青。
现在又得了这个坏动静,上京一事就此停顿不说,可否赶在大儿上路之前,凑齐办理的银两,才是当务之急。只是,这统统明显早就在那人的料想当中,不但用心绝了一家人的全数后路,就连与本技艺足同胞的二哥那头,也不筹算放过。
更有一条,便是焦家也已因前后各种,变卖了*成的财产,现在再提办理衙役一事,已是捉襟见肘了!毕竟祖上传了六代的药堂是千万使不得,另有偌大一家子长幼还得糊口。再是以桩事发,焦记药堂每日的买卖也已是一落千丈,就连本来前后忙活的七八个伴计,也已去了大半。
事情就这般阴差阳错,焦家宗子就此落得个误诊之名,更被收押在监。但是此事还不算完,短了侄儿一臂。那人自是不甘心,也更是下足了狠心,欲将焦家嫡派赶尽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