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口中的公允两字虽是委宛,落在他大管事耳中倒是再清楚不过,大爷本就是必定要秉承这府中的统统,而现在在别院养病的二爷终究要分出去,另立流派的。
半晌沉吟后,还是缓缓点头道:“倒是个当用的。只是他本就是二房的陪嫁管事,真要为了府内之事唤了来京,不免有失公允!”
倒不是惊骇有人借此传入卢府去,而是经历了这些艰巨,那里还能折腾得起,更何况人家卢府的确是仁至义尽,再没比他们这般殷勤的了。自家又怎会吵嘴不分,坏了他府上的名声,但是不该该!
现在也再看他母子,倒是被眼下这城中的第一大师,卢府的管事接回了毅州,也不免故意存恋慕之人。或许当年柳家被迫拜别时,这卢府还算不得毅州第一大师,可也是能在府衙里说得话的主,但与眼下这等景象作比,倒是相差甚远!
“但是不敢叫这般地长舌妇搅乱了功德!”得此一句,更是源自当年程姓嫡派那位的警戒之言。本来梁家自数年已在外购置了好些财产,倒是迟迟不敢闪现一二,就是怕这等乱嚼舌根的传出不好听的来。
按她当初的言语:“好歹也是户部侍郎家的二爷,那本来的家什倒也不说了,可这阁房的被褥、铺盖,只怕还不及京中浅显官宦人家常使那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