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些年都畴昔了,还不见朝廷重新编了我们入匠户,怕是早已忘了这茬。我们老张家也该搬去更好的地界了,就算渌水山庄的活计干完了,也好歹离着镇子更断了一日的路程!”自家兄弟的美意劝说,倒也没错。
跟着有人悄悄逃离寨子,却久久不见官府出面扣问,自有那继而出走之人。这些年来,也有很多工匠就这般连续失了踪迹,只是大师伙都有顾虑在。看似早已商定好了普通,谁都不敢再回客籍,就这般走了一波又一波,现在那专为办理匠户便当的寨子,早已今非昔比了。
不待这头蔺管事出言发问,却见刚才阿谁中年匠人,已是低着头渐渐挪过那边,小声提示张工头:“五叔,我们原都只听您的,如果让搬可都情愿跟着来。”
明显对庄上的景象非常晓得的老工头,考虑半晌后,也已是重重点头道:“你们家二爷的善心,老头可都是瞧在眼里。只是真要搬了来总得问问家里……这不,另有这好十几口人跟着老头我,趁着农闲时出外做活计,那里能说搬就搬咯?”
只见这旁的蔺大管事,含笑点头:“难不成还是与张工头你谈笑的?千真万确是我家二爷的意义,自那年山庄初建开端,我们这儿的活计几近都是出自你张工头之手。想来我家二爷的行事作派,你也是最是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