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会儿几家的行事各不不异。却并非出自商讨的成果,皆是由卢家二爷统掌大局后,排兵布阵而成。看似再简朴不过。却早已留出了多条能够退守之法,只是未曾推测那马姓贩子也是个惯会晤风使舵的主,略感不安就决然决然弃了物件,兼程出京而去。
“父亲让二弟避祸一事,的确是势在必行。单看翰林院中那几位大人面上的凝重之色,便知此事的连累颇深。”
虽说二弟想要更进一步,怕是困难重重,但是留在户部为官到底另有一线但愿,如果自请离任怕是此生有望了。想到为了卢府得以悠长安身,自弃了宦途出息,这岂是大家都甘心的?
他卢临岩本来早已熟知这宦海之事,又怎会痴顽不堪的以为,那以纯臣著称的严家便是万事好说话的善茬?他府上虽是不参与各派党争的纯臣,却也并非全无脾气可言的纯善之辈,试问在这宦海之上没有充足的权势与手腕,谁家又能存活至今?
果不出所料,数今后这桩困扰世人多时的大事,便就此一一化解殆尽,最要紧的是不存后患之说,更是让商户们长舒一口气。毕竟是攸关自家悠长之事,又岂能不常挂于心?
至于究竟是如何成事的,只怕也需多少年后,时过境迁才会稍稍流露一二与本身晓得。本就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姚宏远,也不是那等笨拙之辈,自是避而不谈,只论事情处理与否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