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一出,程氏已被震在当场,很久后才渐渐醒过神来。喃喃将那名录之上的所提,念叨了起来:“先取道东南,在琬州购买那方最是着名的漆器;转而向西于毅州脱手统统,复购入……最后将由仲州买入的葫麻油沿途售罄;直到再度落脚琬州城中,更添一车漆器回到四合镇上,分了与来往的北地行商手中,就刚好美满!”
顺手给本身续了杯温茶后,才清清了嗓子接着道:“这也都是被那柳家压得出不了大气,才不得已另谋他法罢了。”随即不免轻摇了摇了头:“与我程家现在这一步,又是多么类似啊!”
偶然间两家的一场空前昌大的婚宴,仿佛就成了而后杨、程两家各自运营的启事地点!
她是商户,当然晓得这好处的引诱是如此强大。若说与那矜持甚高的文人一贯之数,或许还是无动于衷。但就此加码到了五倍、乃至于十倍与之,又该有多么惊人的窜改,倒是不得而知之事了。
相通此中的关头后,已是慎重点头,再次谢过这旁卢二爷的美意提点之言,出得别院,直奔四合方向。已是时隔一月未曾回镇了,当然即为了程记现在的名声在外,欣喜雀跃,也不免对四合镇中,别的三家现在仍被蒙在鼓里,有一丝担忧。
只不过,待到当时自家店铺中,早已是在第一波的新风当中,挣得捧满钵满咯!余下,那些拾人牙慧之辈,最多也会照本宣科,生搬硬套,追着程记的脚步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