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老苍头也不是个弱性子,一掌拍开那长随的臂膀,拔高了嗓门嚷道:“你个小兔崽子,才做了几日的长随眼里就没人了。刘三叔也你叫的,论辈我同你爷爷普通。信不信明儿就喊你家老子好好清算你一顿!”
未及步入店堂,面前的景象已是令在场世人,微微一惊。虽说离着巷口不远,与拐角处那家酒楼中间不过隔着5、六个门脸儿,可到底不及内里的市口好,却能坐得八成满,已算是买卖不错!
“客长内里请……。”刚要将世人往店内引,却不由僵着笑容磕巴道:“小店本日……实在是……要不还请往别家,不对……就不知客长能够分桌用饭?”
自打数月前二房悄悄往渌水庄上后,毅州城中便已是人尽皆知这卢府当年外事管事,贪了主家的银两不算,还假借主家之势在城中办起了店铺。
此事的来龙去脉,也唯有远在都城当中的卢老爷最是清楚,即便是当日与那家四口,同乘一船的卢临渊伉俪俩,也是云遮雾绕,不甚了然!
听了句软和话,又被随后靠近赔笑一句:“等过两日,小子请三爷爷你吃回酒可成?”饶是脾气再拗,得了这一劝也是消了大半,请咳了一声,便直接引了那长随往门房这头来。
至于那人盗取库中之物,并为直接判绞刑倒是因银两数量,刚好未及而至。那等不懂律法之人,天然是发觉不出涓滴非常。如有哪晓得者,必会看出期间的关键来。
在卢府外才一停稳车马,劈面那姚府的门房。已是听到了这旁的动静,不由谨慎开下一道细缝,凑上一眼屏气偷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