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回当家的送了二爷、二奶奶,往别院养病起,自家的运势也跟着大好了起来。先是老头子得了打赏,而后一向无事可领的大儿又得了那份调派。
几次念叨了两遍后,已是欣然点头道:“公然更有一派闲静之感!”
“至于,我们与梁掌柜合作的转手贸易一桩,倒是大可让他们兄弟二人,联袂并理。并且那阔别毅州的面铺,还需他们接办才好。先前在一旁,也曾细心学着同业办货的梁掌柜,是如何与人订交的。又得益于这几次下来,累计的经历,想必与他一家单做面点小食的门脸儿,已可独当一面了。”
“卢记……哦,不对,还是用娘子的叶记才稳妥些。”
却被这旁的二奶奶点头拦道:“还是干脆以渌水山庄之名,才最为合宜!听着也显得素雅,比起这个记,阿谁记的,反倒与素斋、素面之类的饮食,更加贴切不是?”
点了点头,却不由微微有些唏嘘道:“现在我们庄子上,怕是再无可当得此桩之人了。耕户有那两丫环并桑园的胡老爹看顾着,倒是不碍,但如果将那山上卖力茶园进度之事的向丰年,脱身而出,到底也是不当。”
一来,这余家大郎是一眼便相中了,二奶奶身边的陪嫁丫环,旁的不提单是家里老娘,几度欲与他说亲,都被拦了下来。直到厥后老把式,才算明白自家大儿的心机。
家中唯有一人在府中,且又是只领了份不高不低的辛苦差事,却俄然逢人便笑,不管在谁家见了,都是只觉诡异!慢说前一段起,他家老头就因身子不便,只得将自家大儿一并带着上路办差,在院内世人眼中,更是不幸的紧。
因此上,对于他姐弟俩是更加体贴一层。若非当初蔺管事,赶上正逢回籍途中的叶家太太一行,怕是早已饿死在了逃荒路上。现在至心将自家孙女的婚事,拜托与二爷、二奶奶,也是只恐将来被府中的太太随便指了旁人家。
旁个不敢比,就是同院的家生子中,只怕再无一人能与自家大儿这一趟差过后,领回的银子多!充足一家人添三月余口粮的,厥后才听得自家老头子奉告说,这还是二爷特地留了一份在手,说是到了年底一并发给他们家,办年货用。
如果现在听得本身有望,帮着大哥身边办差,定是立马就起家打包了行装上路欣喜上路。而另一旁余家婆子,更会因迎娶二奶奶房中大丫环蔺兰一事,镇静地在梦中笑出声来!
本就是实诚性子,哪会直言相告与人,即便是自家爹爹,也是几经细心察看后,方才认定了此桩。倒是碍于儿子未曾在府里领了相称的差事,才未曾开口求亲。
二奶奶天然也是点头认同此桩,只是想着蔺兰毕竟才刚及笄,现在又正值伉俪二人,往外悄悄延长之际,这府里诸事又那里离得了这得力之人。那旁蔺管事,天然也是舍不得立马送了孙女出嫁,听得二奶奶之言,更是连连点头。
“倒是非常头痛之事。若我们二房显得过于孔殷,不消旁人言语教唆,也必会引得太太她狐疑顿生。”轻声念叨一句后。亦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盅,低头考虑起应对之策来。
虽说那余家大郎,蔺管事未曾细细扣问过他家详情,但几次扳谈下来,倒是非常中意这余家的大小子。旁的非论,但是那份可贵的俭朴性子又不失急智,已是让蔺管事非常对劲!
但倒是千万未曾推测,那旁蔺管事反倒早已将他家大儿,这等的孙半子人选非常对劲!已在此次来路之上,就已回禀了二爷晓得。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寻求处理之道,才更无益。自从两人来到此世后,便是费事不竭。但伴随之而来的机遇也是未曾停歇过。若论起此中的原因来,倒也不满是所谓的祸福相依,与两人从未曾轻言放弃,也是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