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段期间,偶然间听得与她送来汤药、饮食的丫环中,就有提到当日丁姨娘为何被罚去家庙的一段,不为人知的内幕。暗自度量后,更是不敢尽早醒转回神,直到当晚入夜后,才稍稍有了好转,便是为了避此事之嫌!
得了这一句,那旁之人才算稍稍宽下心来。原也是这么个理,她的乳母就是比起那三蜜斯房里来,也常常是矮了一头,又如何敢在老妈妈面前胡乱行事。
却不想,才刚回身去端了汤药来让她服下,却被身边的金盏死死抓住臂膀,哑着嗓音禁止道:“银屏,你我姐妹已是十多了年初。本日姐姐再问你一句,当初陪嫁卢府时,太太提到的那句可还记得?”
忙不迭是仓猝摆手拦道:“哪是姨娘想得这般,你也晓得府里几个公子、蜜斯的奶妈妈中,就属我屋里阿谁,最是怯懦怕事!即便再借她十个胆量,也觉不敢在三叶面前说出不入耳的来,更何况还是那屋里的老妈妈?”
听了这话,银屏的心口却禁不住‘格登’一声,如何此前都未曾在自家两位主子口中,得知过这些?怔怔看向身边之人,满腹的迷惑顿时在脑中喧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