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宗子卢临岩是担忧那严阁老的暗中脱手。而这旁卢老爷最为忧心的,反倒与现在身在甘霖的次子普通,皆是考虑得更加深远。只担忧次子一个焦急,干脆避入戈壁当中,才是那要命之事!
忙又指向内里铺面的地点:“现在那接办的下家,却不如我家这笔银子来的安稳,我们不过是转手搬入了他家库房,可他家铺子倒是摆在柜面,许得渐渐售卖,到头来还是我家这笔银子,挣得利落!”
提及那老管事家的孙儿,此时也已三年学徒期满,余下的光阴倒是令他伉俪俩不成想到。不但凭着主子先前留给的一笔银子,顺利在集市一角,盘下了个与房东各占一边的半门脸儿。
“即便不敢动了杀念,那会儿也必然不能顺利逃往别处,购置财产安然度日。少不得吃尽苦头,历经艰险方能回转都城,幸亏娘子还记得宿世听闻的治沙之法,我们才偏离了本来的方向,转向了人迹罕至的戈壁边沿。真若迂回穿行,再图东南之行只怕到时候,不但自家一行不得满身而退,更会累及蔺家那孩子。”
“好家伙,直接卖贵了五成之数,看来二爷那会儿也是低估了这一笔买卖的收益,我家不过卖贵了原价的两成半,可现在接办畴昔的那家,干脆又添了一倍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