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早已起家的卢家老爷,也已由鲁妈妈口中得知了前一刻,后院当中产生之事,直听得是心惊不已!若不是怕再度轰动了,阁房中斜卧在床的老妻,只怕就要拿了佩剑直接将那毒妇,杀了了事。
那头已被封住了呼喊之声的吴姨娘,早被两个健妇用力架了出去,实则却为了让她消停些,悄悄用力在那脖颈上给了一下。这才顺利将人押回了前面柴房当中。而本来那些守在后院门口的丫环、婆子也随即,默不出声地各自散了去。现在唯有正屋里的大丫环们,还在正院里繁忙个不断。
这才放心让鲁妈妈扶了,靠坐在床头,缓缓阖了阖眼,才低声扣问道:“刚才瞧着蔺管事的面色可还好?”跟从主子多年,自是明白言外之意,明显夫人体贴二爷一家在甘霖这些日子,过得但是称心。
“唉,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原就是……这般说来他卢家近些年来也是喜忧参半。先是一个儿子因病去官,去了乡间静养,这会子又没了一个女儿,如何不叫人唏嘘。”
暂压肝火,松开手中之物,却仿佛刹时衰老了十余岁,眼中光彩也随之暗淡了下来。看得一旁卢临岩亦是肉痛万分,曾多少时瞧见过自家父亲这般懊丧模样,何况此等紧急关头。更不能为了后院一个主子就此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