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养蜂的体例本就是得来不易,再则党参本就是补中益气,健脾益肺之药。你二弟这般也是想着将此法留给自家子侄的,倘若与姚家酿出的蜂蜜能有所差别,想必也是启事有二。一来所酿之蜜略有分歧,才可避过故意之人的猜度,毕竟我们本就与姚家走得极近,有道是防人之心不成无;二来嘛,只怕也是为了他回京后的筹算,即便眼下还能依仗着外城那一片,可时势……。”
再反观父亲的尽早安排,更不觉昂首来看:“父亲当年此举,也都因叶家之事而起?”
但是现在再图窜改,倒是为时已晚!正因如此,本日才干脆与长仔细说了筹算,也好早做排布,免得他日叫旁人看了笑话。本来这兄弟分家异爨后,自有这伯歌季舞的敦睦存在,也必会有那尺布斗粟只看重好处二字的,以是早些定下了几方去留,也是功德一桩。
谁知那头还未曾言罢,就被这旁的卢侍郎出声打断下来:“你家三弟的去留我自有安排。连同那治沙、圈养的体例,你也都一并收好了就是;毅州城中的那处宅子,我看还是留给了你家二弟便好;置于你家三弟还是另寻一处,购买两进的宅院与他,也就是了。”
说道宅院的分派一事来,不觉这旁的卢家老爷也是低声一叹。自那后院贪婪之人被罚在家庙中思过,家中的季子就更加地不成了,现在悔不当初也已是晚了。想到早些年里请来的先生,多数也是看束修丰富的面上,才决计夸大了很多,这旁的卢侍郎就忍不住点头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