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在东边第四座山脚下,但凡是自家用的草药一概比外头便宜很多,他家坐堂的乔大夫更是这个!”一抬手,直接挑了个大拇哥当真答了一句与闻讯之人。
本来还好生奇特,这碎石小道好似越走越宽,走过了最外的两座山头后,更是平整了很多。待到亲目睹着刚才那两农夫口中的渌水药堂时,一行人中已是再无半点思疑之色。果不其然,与那两人所言是分毫不差,无需过问这柜上的伴计,店中售卖的各种所需多少,待看一脸感激连续跨出铺外的病患,便可知一二咯!
都能穿上一件全色的衣裳了,这可未几见,起码在别处乡间还没见过,不穿补丁衣衫的农夫。更何况现在修妥了山道,再不消担忧雨天到来之时,那深一脚浅一脚的烂泥巴小道了。那被泥浆子溅得满裤腿都分不清色的烦苦衷,也天然是一去不复返。
这就是当年为何特地多留了一份,给县衙主事之人的原因,此法恰是那位寻到的混合手腕。而渌水山庄的一众耕户们,也只知庄子是二爷名下的财产。对于地契之上书着何人的姓名,更是一概不晓。
这才收住了脚步,又转头朝着道旁一行人,比了比碎石山道,持续劝上一句:“瞧你们几个也都不是贫家出来的,一会儿瞧过了大夫后,也莫要太太吝啬才好。他们家虽是半赊半卖开着门脸儿,但是我们这一片的大善人……。”这时就听得身边的农夫,用力咳了两声立即将他打断了下来,好似正提示与他莫要多言旁的。
穿戴整齐倒还罢了,而现在与他们一行在道口正巧赶上的村人们口中所获,才更加令人吃惊不已!
再望向右边那处竹木凉棚,更是再清楚不过,想来是他们家用以晾晒药材而建。只是此时让出了小半地界,设了桌椅几副正有人在此品茶闲话家常,看其身上的穿戴更是与此前所见的庄内耕户不异。
压根无需扣问大师的定见,此时的成果已是显而易见,看着为首的二管事与那衙门的书办,领在头里直奔碎石道上而去,落下几人天然是冷静点头,紧随在后。
即便却有一两家堪堪及得一个大师的称呼,也断不会远隔数百里地界,偏看上了这深谷山林的地点。比拟之下,全部毅州中少不得有几处,风景更加恼人的秀美山岳,又何必特地选了这行路非常艰巨的偏僻之地。
倒是那旁姚家的管事,未曾停了口中之言,幽幽指向邻近此山的另一旁道:“这么说来,我家主子真要买下这座的话,便与那邻县也不过仅隔着那家地点的5、六个山头之遥?”
就听得那旁姚家的管事,也已点头应到一句:“如何瞧他们家也必是个有来源的,就这一色的碎石山道,也能比得过刚才路过的小镇外的便道。再看道旁内里一侧,还特地选了一溜的庇荫大树,就晓得也是个爱讲究的主!”
还记得那会子,自家二爷领了老爷之命来乡间祭奠,可不就是因为偶然间在道上,救了一个甚么山庄的人,是以借来了他们家技术可谓高深的厨娘。会不会这比邻而居的恰是当年那家?
再看那手中的药包,更是扎得像模像样的,不觉已有随行之人伸开问道:“敢问老乡,你们说的那药铺但是就在这山谷里?”
本来单是瞧着一条颇感划一的小道,略有吃惊,现在被姚家管事一撮要点。更不由得暗自揣摩起这……俄然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动机来,如何把当年那桩给忘了个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