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还真连卢府都吃罪不起的存在。莫说单是四品之职的知府大人,已高出卢老爷一头,何况另有那侯门夫人的闺女在旁,更容不得卢府推委回绝此桩的。
谁料,第二日转过天来,说了然启事让两个小丫环搬去院外,却听得两人齐齐摆手,笑道:“二奶奶莫要担忧奴婢们,哪要甚么大狗在守门外,才敢安睡的。我爹本就是樵夫,小婢打小就在山间长大,就是在林子过夜,也并不会惊骇,何况头上另有屋梁在哪!”而一旁的苏叶也是一脸当真的望向主子,连连点头。
“事到现在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又得二爷这般低声问道,那旁本就明白就里的蔺管事,也无法点头与主家解惑起来:“详情如何,确切尚未得悉,不过他家的嫡长女却在三年前,嫁与了宣文侯为后妻。”
的确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不成谓不大,目睹着两位并就不如何靠近的主子,才刚因搬离了府城,逐步和缓了过来。哪曾想,这才没出几月,那府里便有人呆不住了,这是变着体例想要难堪自家蜜斯。
“强词夺理!清楚就是后院的内宅丫环一名,那袁府到底是个甚么来头,竟然行事如此不端?”现在提及那方毕竟是知府家世,即便身后有供职户部的老爷在,却也须得谨慎开口。
不觉顿住半晌,抬眼看向院外,愣愣道:“对了,另有那出门办货的余家大郎,更是不得显身回禀主家的要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