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番提及后,这旁的二爷亦是记起那日,丫环蔺兰说道那一句来。“娘子的意义是,或许我们也能在这上头找出新的商机。”
虽不是其主谋,毕竟逃不过从谋之罪,以是才不顾那方发觉,三番两次寻事上门,为得便是能今后脱身而出。
有基于此,随后的日子里,这四合镇内程记杂货铺的梁掌柜,还是会每隔3、四天的风景,便会亲身驾车来回六十里小道,为那偏僻郊野的卢家小院中,送去些平常之物。
不待劈面的二爷作答,已是含笑着指向院外奉告起来:“跟着我们出府来的麦冬,便是那此中之一。粗使的小丫环,每年除却四时的衣裳,不过只要月钱六百五十文,再撇去她布施家中的三百之数,那里还不足钱妆点自个的。单我本身就瞧见好几次了,不知那里采来的鲜花,就当作了头面戴在发髻上,装点一二。”
虽是非常不肯直面此桩,但自家娘子所言,倒是不争之实。万事都是有备无患,这年初能在十年寒窗后得以踏足宦途之人,又有几人?到头来,多数也不过就如镇上两家书院内的诸多先生普通,拿着少则一年二十余两,多则年俸不过四十两纹银的辛苦银子,就此浅显度日罢了。
“幸亏现在得了这杂货铺梁掌柜的提示,也算不迟。虽说他是三缄其口,不敢将那与他银两之人的实在姓名奉告,但却也在偶然间流露了一个动静,那就是对方现在定是尚未得知,你我已有所防备了!”
晃了晃脑袋,神采不免无法:“我说这位店主,前次送来的还都没用完过半,这就又送了来可如何好?”昂首表示道:“现在但是六月天,我们院子又没挖阴凉的地窖,那里能囤上再多的?”
倒是无人得知,随车载来的更有四合镇中各家铺面的漫衍,以及传播在坊间的大小动静等等。开初,将此一项拜托于梁掌柜时,他还只道‘怪哉’二字,而随后的一桩分外的小买卖,却完整窜改了他伉俪二人的担忧。
“不过那小店东知错及时转向,也定是背负着被那所托之人发明的能够。如何说来也是知错能改,可算是功过相抵了。”愣住叩在桌面上的指头,缓缓接口言道。
被二爷这一句叹,劈面的二奶奶不免也是悄悄点头,苦笑着拥戴一句道:“谁说不是。不过眼下我们的状况,倒是千万不能之事。且不说如果府里有人得知,你我出来养病之时,还能有精力四周寻人购置地步,怕是就要坏了事。对于另一方欲置你我与死地那人来讲,更是不能透露的这般早!”
“如何没留意,奴婢从那人拴妥了马匹,往我们院里来时就倍加用心了。想来,二爷、二奶奶本来就猜度的不错,那人必然有隐情想要尽快相告。旁的不说,单是进院前都未托了外院的丫环,帮着看顾一二自家的车马与货色,就晓得反倒是那人更加孔殷,才对!”
现在屋内经常有丫环服侍一旁,两人也不敢象之前那般,你,你,你的称呼了。虽是对娘子、相公、夫君之类言语还未熟谙,却好歹已能勉强不再出错了。现在再有外人在旁,却被二爷这声娘子唤到,那旁的二奶奶只是稍抬了抬眼,嗔了他一眼。
听着娘子轻笑着拥戴了一句后,这边帮着记录下,其他订单的梁掌柜更是对劲起来:“不算前半月的,就这两天上门来问绘制招牌的店铺就已够我们店里忙活上整整一月的咯!”
清算妥自家铺中的账目,也插手了另一旁自家娘子,现在正忙个不断的活计中。“你说怪是不怪,为何你我之前这么些年,都未曾瞧出的商机,却让本是读书人的卢家二爷,看得那一个叫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