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引了那店东往书房进时,可曾留意那人面色的神情?”
“幸亏现在得了这杂货铺梁掌柜的提示,也算不迟。虽说他是三缄其口,不敢将那与他银两之人的实在姓名奉告,但却也在偶然间流露了一个动静,那就是对方现在定是尚未得知,你我已有所防备了!”
虽不是其主谋,毕竟逃不过从谋之罪,以是才不顾那方发觉,三番两次寻事上门,为得便是能今后脱身而出。
虽是非常不肯直面此桩,但自家娘子所言,倒是不争之实。万事都是有备无患,这年初能在十年寒窗后得以踏足宦途之人,又有几人?到头来,多数也不过就如镇上两家书院内的诸多先生普通,拿着少则一年二十余两,多则年俸不过四十两纹银的辛苦银子,就此浅显度日罢了。
正如蔺兰方才所见的那般,待送走了那小店东后,随即排闼步入西配房内的二爷,不待吃上一口茶便已是开口。将刚才书房当中,那杂货铺梁掌柜所提之事,细细说了与老婆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