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最后一句时,更不免是减轻了三分,现在被那婆子口中的补银之事,猛得唤醒当场。刚想出口调侃,忙将已到嘴边之言,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
但本日之事,却让这祖孙三人不免非常担忧起来。
一句出口,还未等那中年妇人接口,忙是不句厉声禁止道:“别抹脸上的妆,万一那头来的快,但是如何好?”
正如那老婆子所料,赶在日落之前那头杂货铺里的伴计,就应了差事给这院里,送来了四色点心一份。不那伴计多言别的,祖孙三人关上门后,将纸包扯开便见一张百两的银票,鲜明此中。
入耳听似波澜不惊,这边梁店主的心头却不免一怵。旁的临时非论,单是现在那中年神婆的面色已是说了然统统,白中带青,猛得一瞧不觉有些愣神半晌。不过一个回身之际,怎能有如此窜改,前一刻还面色红润。此时在梁店主眼中,却如同一重症缠身的病患无疑!
那婆子尽是对劲的用力拍了拍胸脯,讽刺一笑道:“你老娘我但是做了三十多的神婆,那里还用得着你来教!满口承诺着,逃命似的就去了后巷,恐怕不等日落便能将银子奉上了。”
“现在晓得怕了,早干吗去了!”恨铁不成钢的连声感喟,不由连连点头:“真恰是胆小如斗哦!”
半晌深思后,还是有些拿捏不定究竟该如何告终此事。这到底是主动上门赔理告饶,还是咬死这桩与自家无关,即便那方诘问起来,也是万事不知,毫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