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是瞧见,刚才那二奶奶立下了功绩,特地是趁便脱手,替她的房中去了一个!
就见这旁的太太,亦是悄悄叹了一声道:“你且起来,将丁姨娘的行装办理稳妥,临时移出后院,往家庙去小住几日。此事毕竟连累府外颇多,还得与老爷筹议一番,才好最后决计。”
得了太太的首肯后,才接过水香手中之物,低头细看了起来。两行过后,已是明白了大抵,这那里是丁姨娘以为的左券文书,清楚就是出让文书。
这是那里来的猫哭耗子,明摆着定是这背信弃义的丫环,在那丁姨娘的身后搞得鬼。只见太太已是摆手让婆子们,将那丫环拉将一旁跪好,厉声问道:“再与你一次机遇,若能将刚才二奶奶所提文书之事,一五一十全都讲本相,丁姨娘必能少受些苦。”
当世人纷繁侧目谛视那丫环之际,另一边正强忍着钻心之痛,握拳捶胸的丁姨娘,也不知何时又生着力量来,一个猛扑瞬即将头上的银簪号召了上去。
一句看似责问,但此中隐含的表示之意,也已是不言而喻的。
待这旁大丫环水香接过后,拿过一份便细心读了起来,虽另有不明之处,却也能看出与之前,那丁管事呈上的左券文书非常分歧。不免转头微微,朝座上的太太张氏,点头表示。
“好笑被姨娘你坚信不疑的丁管事,现在他手中的一应文书,倒是实打实的房、地契书!”说着,更是拿过桌上的文书,不厌其烦的给地上的丁姨娘,极其详确的讲授起来。
这边正厅中的惊心一幕,才刚告一段落,那头去而复返的小丫环已是由后院出来,边一起跑着回声道:“太太,太太物件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