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那旁的中年妇人也是一脸认同的直点头:“大嫂子说岔了,那大夫看诊是他们府上的姨奶奶,与本日一早便上路的两位并无关联。”
由刚才传出的动静,更是可见一斑。不但是眼下身在家庙,再有望返来的丁姨娘了,指不定连带着她生养的一对后代,今后的运气也已有了新的意向。
以是,当在二奶奶口中,得知他们伉俪俩连夜想出的一石二鸟之计,也都不免高看一眼!这个一贯以课业出众的儿子,竟然也有如此急智,倒是令他们伉俪二人非常不测。
这头正欣喜不已,不想却被自家相公当即打断下来:“此话未免不当,我二弟虽是自幼体弱,但其才学非同普通,也是大师有目共睹之事。待来日将养好了身子,再赴京招考也不是全无能够的,毕竟尚未及弱冠之年,即便再等三年也是不迟。”
“二爷同二奶奶,要在月末之前再度去往……去往别院,静养上一段。并且……府里此番祭祖之事,也都由二爷代替老爷摒挡!还丰年节之前,这两位主子才会转道回府。”
“你我还在为府里出了这档子糟苦衷,而到处担忧之际,临渊却已将此桩所及之事,一一想得全面了。此前,就因别院偶发的诡异之事,才几乎让卢府成了满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今又闹出这腌?事,更是雪上加霜,倒是临渊想得深远!”
没等半晌工夫,大丫环已是一脸惊诧不已的跨入阁房,磕磕巴巴的转诉起,方才得来的大动静。
转眼,再度出府之时,已到面前。只等早间拜别了正厅安坐的老爷、太太后,西厢这两位便又出发,向城门而去了。
听得老爷言辞中,多是嘉奖之意,那旁的太太也不失时机的几次点头,应道:“毕竟别院之事也不易拖得太久,再则趁着祭祖前,请了高僧做场*事,也是再好不过了。一来熄了世人探奇之心;二来也是恰好借由此事,将丁管事押送往府衙那桩一并掩了畴昔。”
但是,比起这东厢佳耦的惊诧非常来,此时正屋当中老爷、太太两位,倒是感慨万分!
“哟!这事我们不是才传闻了不到三日吧,如何这般快?”
“莫要学院子里的婆子那般,混乱猜度!”忙不迭厉声拦下她口中之言,更是当真再次,慎重提示与她道:“庶弟年纪尚幼,三妹更是不敷十岁,现在那罪妇已被罚家庙当中,统统天然有母亲做主。你且莫要信口开河,不知轻重的胡乱行事!”
但转念想到,那同去别院那两个的近况来,又不免有些踌躇不决起来。幸亏经大夫作证,实则后院那两人只是因惊吓过分而至,除此以外,便再无旁的病症后,才勉强将此事应了下来。
提到主事太太,这旁的魏氏当即便没了声音。颠末此番事件心中亦是愈发透亮起来,别看昔日拿捏下人的小事,太太是可贵过问,但此前那桩倒是措置的极其稳妥。连万事都讲究有理有据的老爷,都是满口奖饰其主事恰当,便可想而知了。
“终是工夫不负故意人!这看似短短的一月间,才闹得风雨满城的这桩,也该到了功成身退之时。”转而看向一旁的水香:“明日,你且同厨房的鲁妈妈说道一声,此事也该是干休了。待牙行领了新丫环由她挑完后,便筹办回正院来吧。”
其间诸般各种,便是为了将卢府其他之事,一并掩在此桩之下。
连续三句话,直接将东厢两位震在当场,很久后才悠悠转来:“这不是自寻费事?那地界但是敢再度前去的!后院另有两个,才刚好转没几日……。”想到太太此前,已将陆姨娘也跟着那罪妇一并送入了家庙中,大奶奶更是一团乱麻,再理清眉目来,不免侧目看向那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