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事到底触及颇多,现在想要私了怕是有些不当!且遣人往那家铺面去,将那店主一并唤了;让大管事拿了老爷的名帖往府城衙门一趟,才是正劲!”
便听一声瓷器落地之声,震得在场世人皆是为之一惊!这都多少年初了,那里见过太太如此发怒的,即便蒲月那会儿,二爷俩口儿出错落水之时,也未曾瞧见这等景象?
这伴计,看着年纪本就不大,再加上又是早间才刚拐过巷口,筹办入店之机,被两个面相短长的婆子,摆布架住直接堵了嘴是一通打单,已是乱了方寸。
莫说是两旁屏气而立的丫环们了,这屋都被看了座的世人里,任谁也是这般觉得的。不消再多解释,明显本日这吃里爬外的老婆子定是逃脱不到了。还想借此之机牵涉一个无关之人并罚,倒是愈发使中间这位主事太太,更加愤怒非常。
“哦,你那店主,也是个‘有脸面’的出身!”一句冷声,听得那跪地的女伴计,倒是没出处的一阵颤抖。但现在已是无计可施,唯有这最后的罢休一搏,那里还管得很多,只是死命的叩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