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初那人的无情,太太王氏便是一肚子的抱怨,现在还试图一盆脏水扣在侄女身上,倒是半点不能!
现在坐在车中,那里另有刚才酒楼上的醉眼昏黄,只是略带一丝无法之色,低叹点头罢了。
现在看到昔日的舅兄,却因王氏之力得了这份功劳,一时气急攻心直接瘫坐一旁,久久不能开口言语。直到早已分府,另立流派的胞弟寻上门来,说道起此事,反倒激愤与他是不容分辩,直接将人撵了出去。
却见这旁用罢了午膳,放下碗筷的太太王氏,不觉已是接过了帕子试了试嘴后,才悄悄摆手道:“当初能将此事,一一列举在顺天府中,便是早已有了这般憬悟的!再则,这错本也不在若蕴身上,又何惧旁人群情纷繁?”
“太太但是也传闻了,只是这外头实在传得有些过了……就怕有闲得发慌的,无事寻上门去,可如何是好?”那旁鲁妈妈边不时给自家主子布着菜,不时低声提示道。
说着此处,不免抬高三分音量,表示世人仔谛听了,这才谨慎翼翼再度启口道:“传闻此事就连万岁也已被轰动了!”前面无需多言想必在坐各位,也能明白这此中的深浅、轻重来。
PS:
“哦,这但是干系那马家的名声,可如何敢……?”这位的皱眉出言,却被方才开口之人浅笑拦道:“此案不出三日便要鉴定正犯法责,到时必是要将那马家……。”
谁知这旁未曾点头接话,隔壁桌上的那位却已是收起折扇。朗声笑道:“只怕那位是得了朱紫互助,才落得这份不测的功劳。可惜这本来倒手的功劳倒是旁落别人之手,就连我这外人都不免感觉是可惜万分!说来……。”
“要说王家二爷的确是好运气,旁人也都一样赶路往京,却没能瞧出那处的马脚,更是说动了户部的尹大人,用计将那贪婪不敷的大地主,押在了府衙的大堂之上。”
这才转回身来座下。笑着与世人解惑起来:“想必大师也都传闻了此案,虽是直指向那位户部侍郎而去。但是,那位适值路子的王大人却并非偶尔路过的,恰是看望已是自主女户的胞妹而去!”
这一桌上虽都是尚未步入宦途之人,但仍哪个也不是那初出茅庐之辈。再加上先前这尹侍郎才得了圣上钦赐的别庄,已是明摆着是深得当今那位的正视。可这马家倒好,仗着世家王谢倒是一味蛮干,现在落得这般境地,也是咎由自取罢了!
只见那位知情者,也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刚才两人地点的隔壁那桌,这才长叹了一声起来:“说来方才那朗笑之人,本来倒是与那王御史有亲,倒是王大人妹婿家的远亲兄弟!”
“自不必提,即便失了父亲靠傍,我这为人叔父的也决计不能叫他们受半点委曲!”忙不迭拍着胸脯已是重重点头,朗声接到一句来。
此事眼下已是传得沸沸扬扬,在坐世人皆是清楚的很,虽说因其触及马家嫡出那位,常常审理也都改在内堂当中。但是这世上哪有这不通风的墙,何况秋后闲来无事之人更甚常日,暗里寻知情者探听详情地已不在少数。
想到万事都在当今那位的一念之间,更人是暗叹一声马家的不自量力,不管是明着与那尹侍郎为敌。还是暗中耍弄手腕,都是那不智之举。
终究更是几人再无颜面留在酒楼,诽谤王氏的操行,只得灰溜溜躲着世人捧首而去了。
单是这句,还不敷以描述现在那位的烦恼之心,刚才酒楼里仓促而去之人,便是那人的胞弟与表兄。当初自家这位不顾世人,出面劝说还是一意孤行,不肯放下心中直捻,才使得终究落得伉俪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