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巧此番马家欲害的这位,本就与卢、王两府很有渊源,再加上王府的二爷王御史,又是那等心机周到之人。待将全部事件细心推论一番,便已漏出了很多马脚。
“店主,以小的看半夜拐走了神像的,定不会是那母女俩。一来她们本就是无处可去,当初才随了我们躲入山神庙中。再来,单论那木雕的神像又多沉,便不是浅显3、两小我就能够搬了往外的。”
阐发之下,两位大人自是有了新的线索,那便是起初未曾如愿接下户部左侍郎之职的那位马大人。而此处借端诓人敛财的地主,虽不是那位的族亲,倒是为了京郊安身,以在数年前本身寻上门去,同那位连了宗罢了。
想到刚才他口中的描述,再低头瞥了一眼朱笔状子,顿时吓得他本身都几乎放手丢了那物件落地。但细一考虑,这但是‘那位’的授意,又怎敢等闲投掷在地,忙不迭是紧了紧手中的行动,转而倒是不能再外正屋去了,还是拐向一旁空置的配房中,再细细翻看的好。
而年内又得了圣上钦赐的别庄一事,更是激得那位马大人是忿忿不平,好似这尹侍郎所得的统统光荣,本该都归于他的名下才对!因而这一场沸沸扬扬的闹剧,便在一个欲泻私愤,而另一个倒是始终不能绕过阿谁‘贪’字,干脆是一拍即合,酝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