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王若蕴已是拉过叶氏,点头应道:“你们是想借现在卢府昌隆期近之时,早早离了都城而去,另寻一方六合。”好似很有认同之感,却又愣住了半响,半晌后才吐出一句道:“只是姑丈方才荣升了户部侍郎,二表弟却想外听任职,不免……。”
不及身边之人摆手来劝,忙是持续言道:“随了太太前来,虽有一起照顾之心,却也有mm的私心在。姐姐也晓得我们二房本就必定要分府而去,单立流派的。只是现在机会,不管于大伯那头而言,还是我们西厢来讲,都是再合宜不过的。”
但是老爷这头,却还未敢开口相告,更是不免焦心三分。只盼着由儿媳口中得知,儿子不过是偶感不适罢了,并非是暮年旧疾之故。
只是此番要将真相道出。也是略有忐忑之处,以往除了伉俪二人外。全部卢府以内也唯有屋里的大丫环麦冬,早知此中本相。加上常日里就连女儿的奶娘面前,主仆俩都不敢涓滴泄漏,更让旁人是无从得知一二。
幸亏一起之上,听着太太这旁娓娓道来,倒是让她临时忘怀了这烦恼之事。直到现在落下车马,仍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安然之貌,再看劈面相迎出门的王若蕴,倒是一脸的欣喜之色。
端过茶碗饮下两口,又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才诘问道:“莫不是二表弟的旧疾尚不得尽数撤除,才无法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