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多么精美,倒是强在分量实足上了,别看这把式身板肥胖了些,可这饭量倒是赛过凡人二成余。没多大会儿工夫,已将刚才小厮端来的饭菜,扫了洁净。就连余下的肉汁,也都别倒入了米饭中全都拌了下肚。
“如何不是!想他现在这份家业也是得来不易,何况本来还是官宦出身,能放些颜面运营酒楼已是可贵。虽说明天迎娶的这位,本是再醮与他的,可好歹也是官家令媛,又是那前夫之过,自签‘放妻书’和离而出。算不得低了身份。反倒未曾想这位王氏,还是个有旺夫之命的,这才刚定下婚事,那头‘芸香居’便开张大吉了!”
本来并不在乎,接过手来也是猎奇扫了一眼,别说是饭菜了,就连那碗了汤汁也被抹得洁净,洗涮起来倒是费事多了。不觉也笑着接口道:“想必一起往这头,又是错过了饭点,哪能不饿得短长?也许换了你去一趟,吃得比这还洁净,也是没必然哦!”
听得这位一提,两座熟悉之人非常连声拥戴的:“再别说,他们王家本也是世代官宦,若不是姚贤弟他却有过人之处,又怎会情愿结这门姻亲的。再别提,现在与他翁婿两府合伙的卢府一门了,卢家老爷旧年里才升了三品侍郎。此番嫡宗子更是被点了翰林。说着姚贤弟家的这位表亲,今后可算出息似锦咯!”
说罢此桩,武人赋性也已闪现无遗。抬手唤过一旁小厮,让换了大杯来用,却不料那小厮忙是笑着应到一声,已由一旁的食篮中取出两套三倍于平常的牛角酒具来,别离与这两桌的来宾换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