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想到刚才鲁妈妈回报,大夫走时留下那双方,更是不觉长叹一句道:“你自学医术,同你说道一二,也是无妨。大夫诊脉后只道那魏氏是气血之虚,才使得经水前后无定……。”
“恰是这般一说,吓得刚才正守着厨房煎药的小丫环,现在还愣愣不敢言语哪!”忙是将太太手中的瓷碗接过手来。
被太太如此一提,几乎将埋在心头好久之言,照实相告,幸亏另一头鲁妈妈来得及时,才顿时将方才的安好氛围突破。
听得二爷之前那句,肾啊、肝呀,绕口令似的话儿,已是感觉通俗,现在再看主子倒是一脸的深重,不免也是加快了脚步,从速往那头去取了来看。
“那还不快些寻了人往药堂请大夫,这般慌乱鼓噪,又是做甚么?”那打门来报的小丫环,明显被鲁妈妈这一句提示,顿时复苏了过来,忙是重重点头应了一声。拔腿便直冲二门而去,看来本也是个机警的,倒是晓得该做甚么。
听得如此一提,不由接言道:“莫要吓着那丫环,原是厨房里服从行事的,即便有错又怎能见怪与她,寻人送碗定惊茶去。”
“想必他们兄弟俩,也是这般作想,才瞒着府内世人。”说着抬眼看向那旁东厢,又是苦笑一声:“方才瞧那魏氏一脸惊诧,只怕也是头回传闻,倒是这叶氏惯是沉稳过凡人,或许才早于我们晓得,才对。现在也只盼着,此事能快些体味,老爷方得安然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