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旁之人,也已是苦笑不已:“本来还只道我们卢府虽是世代官宦,可这阖府高低的进项却只要如此几处,必是略有不敷的。倒是不知世道艰巨啊!”
现在听得本身身边这妈妈的一番疏导,既有压过二房叶氏一头的沾沾自喜,亦有太太青睐相待的欢乐油然,更有万事皆顺的欣喜万分!
被这旁卢临渊如此一提,本来靠在榻上假寐的二奶奶叶氏,不由也复苏三分:“老爷能在年内回京,必然也有那同期而归的,至于留下的那些,便是不好说了?许是另有望……或者早已准定,将要沦为弃子的了局。”
毕竟之前夫君得中一事,已是让这位的欣喜不已。还能入得来年春闱一条,更是让她狂喜在心。单是得中或许也只能与他二叔并肩一二。但后一条倒是大大的分歧,有幸入得春闱已是高过劈面一头,如果再添一份,且不是直接……。
“直道入得京中,又去了户部任职,才传闻了很多有关偏僻之境的县衙当中,另有那般自耕农田的官吏存在,不免是光荣万分!”说着,更是将期间的各种所闻一一道来。
“当初被外放出京的,一定都是那位的亲信之人,此中有多少就此真的成了弃子,再不是旁人所能得知一二的咯!”
本来他兄弟二人,就是一个长年跟着老爷出面见地颇多;另一个更是已走顿时任近两个年初,那里另有不明之理。更何况,此前各种迹象,也都已闪现出先前被安排外听任职的官员中,就有很多是那位的特地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