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提完,卢临岩也已扶额深思起来。还真是这般,若非机会寻得这般刚巧,又怎会让二弟如此难堪!毕竟一头是家中父亲,而另一面倒是本身的宦途出息,不管是谁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想到今后还能有这般一个去处,现在已不由喜上眉梢,却不想引得同桌的卢家大爷,猎奇问道:“但是又得了甚么奇思妙想?”
想到顺理成章这四字,不觉更是偏头问起一旁的小厮来:“可曾瞧见二爷安在?”
正在摆布难堪之际,却听得身后又有低唤了一句:“二弟,但是有事要寻老爷商讨一二?”
不过是减了5、六个院子的占地罢了。倒是物有所值。想来就是浅显书院当中,也一定能有如此一处舒畅伸展的地点,更可登高远眺都城一旁的湖光山色。倒是与自家那处弄月高台石亭,很有几分附近之处。
就眼下这两条而言,不管是前后机会,还是拜托之人都并非那般明白,反倒好似病急乱投医……才刚考虑至此,仿佛发明不自不觉间已是步到了正屋廊前。却不知是该寻了老爷的长随,去花圃悄悄提示父亲,本身在此等待,还是该留待晚间来宾散了以后,再作筹算?
与此同时,也被卢家老爷请了正厅饮宴的姚宏远,却正四周找寻卢家那位二爷的身影,想要好生伸谢一二。此前那一封信笺当中,的确是内有乾坤,倒是不怕旁人得见,只为人前不便张扬,才不得不这般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