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如此一提,的确由她本身一手运营不免乱了阵脚。那两个故乡人虽能在前面柜上,可到底从未当过此差,必是无所适从;身边的大小丫环定是不顶事,深宅大院里的丫环更是如此;至于另聘了懂行之人,以这位眼下的景象,也是过分勉强了。
再看向这旁二奶奶的眼神,也已略有分歧了,冲动当中还略带踌躇之色。想来这位仍有一丝的不敢置信,也是平常,不忙已是开口细心与她解惑起来。
咝!强压心头震惊,还是暗自惊呼一声。这但是整整多了三成的红利,即便是钱庄借与旁人的银子,若以两分利来算,一年下来也比不上这等买卖!
略停下半晌,给身边的表姐添了半盏温水。才接着道:“表姑奶奶莫怪我年纪轻,经历的又少,未免言语间有些公允之处……。”
临时放下这桩,转而又说道起叶氏刚才所提:“寻两个从小养起来倒也便当。我们此去的晓庄之上,便有养着很多。本来只是为了看管一旁的桃林,现在倒是还在院子内留了两只体型巨大的。代为看管流派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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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结实的护院婆子都无,实在让人替她主仆几个捏一把汗。此境到底不比城中,出门便能瞧见马车、行人来往街面之上;摆布邻里也都是熟谙之人;更有守城官兵不时巡查。
先前未曾想到,也因学着娘家庄子那般,也寻几只大狗来养。现在不免也是倍感温馨的点头,又接了一句:“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此番往京郊而来。手头上的现银已是花了七七八八。若还需再添人手必是略有不堪……。”
悠长这般,各地的坐商与他这个行商之间,也算是相安无事。即便是那些原就小本运营的商户而言,也未见有过冲突之处,那梁掌柜的也是审时度势之人,非常明白机会这桩。常常都是赶在各地完善之际,才将应市之需送往各地,至于如何做到的,却不是卢府二房所能得知之事咯!
不觉略露惭愧之色的顿住半晌,啜了口茶后,才持续言道:“旧年里,就因相公得了户部的差事,我们好歹也能省下了笔现银来。适值之前曾听那梁掌柜提及,好似能以入股之法,另添一份货色由他代为发卖往别处而去。”
刚才还正推想,面前这位卢府的二奶奶,如果能做得主分出一半与本身,便是再好不过之事。猛听得这位之意,倒是故意将其手中的份额全都转了与本身。
只一想到这位眼下就是居住的小院,也是租借了别家的荒弃已久的地点,这旁的二奶奶就不觉心伤的很。想当初,本身幸亏是两人结伴而来,又刚才气暂住自家别院当中,屋舍虽算不得精美,却也因其本就卢府的财产,才让人放心很多。
临时收住了笑声,又转而将本身心中构思,略露了两句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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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刚才还尽是疑问的这位,明显也已听出卢府二奶奶的话外之音,不由有半晌的愣神。打铁须趁热,现在自当一鼓作气,将事情说给清楚方才是上上之选。
想到关键之处,不免开口提示一句道:“表姑奶奶此去虽有老苍头扼守流派,可到底独一此一人,终有顾及不周之处。若一时寻不来合适之人,干脆养上两条大狗夜间放在院内守着,也使得。”
“恰是这般。按理说我若将现银全都投入此中,也可在外城内寻到一处自带门脸儿的二进院子。但细心衡量之下,却未免略显其不当之处。一来我本是官家出身;二来,对这运营一桩虽是内行之人,却也略有耳闻,也并非所想那般非常轻易的;再为要紧的,眼下这一众仆人,压根就寻不出能够打理此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