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盖回了茶碗,不由又是莞尔一笑道:“既然我这般的外来之人也能猜度一二,想必现在那位当政之人,也必是有所发觉了。或许只是苦于面前危急,才不得不该了那位之意,顺水推舟罢了。”
提及随行和亲的人选一事,伉俪俩俱是为之一怔!
明显刚才那看似不经意间的纤细行动,已被上座的老爷逮了个正着,既然是避无可避,自当当真回话便好。略深吸了口气。方大点头正色道:“儿子觉得不然。那位玉屏公主虽最为圣上所爱,却被其帝王之家的女儿成分所累,自出世之初起。便已是必定了,统统当以朝廷社稷为重!”
“哦,这般一来,只怕后院的那位终是但愿落空了!也不知此番北行,能容二娘她带上几人一旁服侍?就不知……。”前面之言,自不必说,身边这位也已是连连点头,不知该如何回应一二。
“莫不是当初之时,说是遴选公主伴读,实则倒是早有筹算的不成!”不由与老婆对望了一眼,明显在对方眼中也获得了一样的答案。
但是与其并肩同坐一边的卢二爷,却不这般以为。本身虽是偶尔得以来此,却也听过‘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出自后蜀才女花蕊夫人的词。
被她如此一提,几乎忍不住惊呼出声。稳了稳心神,方才出口接到一句:“莫非这统统都是为了将本身的儿子,推上阿谁位子而言?”
只是他却不知,身边这位卢家大爷,亦是一样在心中低低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