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不满周岁便能开口的孩子,本也不算鲜见非常。但如此清楚喊出‘太太’二字,并且只认准了王氏,甜甜一笑已是伸脱手来,必然是那等早慧的孩子,无疑!
更不提自学医理之事,本是不欲人知,现在鲁妈妈亲身来求,或多或少是为了安太太的心。想到这层,这旁的二奶奶叶氏不免点头接了一句道:“就让我随了鲁妈妈一同去瞧瞧便好,到底是如何一番景象,返来再与相公细细描述也是相差无几。”
本来府内高低都觉得,东厢以内这位大奶奶必是再闹一回,倒是在无声无息当中温馨度过,不免是赞叹不已!
“鲁妈妈不必多言,且拿了那大夫的方剂与我,再细心瞧上两眼气色如何,便已能辩明一二了。”不觉连声应道。方才回府之时,就曾听得娘子奉告这桩,虽说哥哥屋里的姨娘,本身身为兄弟很有此不便之处。
本就万事都要同劈面二房作比,即便是大房没有小妾一桩,当年也是大可拿来提上一提的对劲之事。却被这两个色彩不再,身量未曾伸开的丫环,生生突破,怎叫她这本就是最好面子的大奶奶,不耿耿于怀的?
“本就是你大哥屋里的小妾,太太也是实在没法了,若不是为了你大嫂的名声,毫不会这般无情!好歹,这金盏……林姨娘也是大奶奶的陪嫁之人。不看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