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能将祖上技艺传与女子的人家,的确未几。本就有几分门道的,更是万不能够。不自发低头,再瞧了一眼臂膀上的布条,愈发是猎奇不已。究竟是如何的爹娘,才尽着女儿家学这医术的?
“这是如何个说道?即便是京畿之地。能与守城兵丁这般熟谙的商户,怕不是应当光阴已久,也定是来头不小?”禁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才尽是迷惑的转调转了车头,来往路上回。
而本日这位卢大人之意,也的确与此有关,年龄已高的医婆昔日便只得出宫养老而去。如果能将其集合一处,创办个专攻女科的授业地点,岂不是相得益彰!
只是他却不知,这余家既不是久居南宛州内,也并不是城中的老字号,而是因余家这位新媳妇手腕了得,在焦急赶来的产婆们束手无措之时。及时保得母子安然。而这位早产的妇人,刚巧是这东门百夫长家的娘子赵氏,就此特地让自家才出世的小儿子。认下了余家两口儿做了干亲。
原就与这两口儿不熟,又碍于同坐车辕上的余二掌柜,本也不是那自来熟的性子,压根就聊到一处去。直到车马停在东城门外,伉俪俩才下得车来,独自往府城里去。只见那,守门的兵丁仿佛同这余二掌柜谈笑了两句后,才退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