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多方囤积茶叶,想必都是为了易马之用……。”前半句才刚出口,不由已是连声赞道:“这位公然是好算计!旧年压服余国公主和亲北地之事,想必是早有预感。”
只见他不由微微一笑,摆手应道:“但如此一来,已是完整将那暗中煽动大商户拒用宝钞的幕后诡计,击溃当场!现在只是碍于当日的痴顽之举,才未能重新插手此中罢了。”
另一紧急之处,也使得当今这位很有些放心不下,那便是与之交界的外族各部。若说当年分封诸侯一桩,建国之初百废待兴,朝廷自是有力再添派兵士,往那几处偏僻之境。刚巧有大臣提及,何不借此分封之际,将这十七处力所不能及的地点,权作封地之用。
“三成不足,那岂不是日夜连轴繁忙此桩,都一定能定时完成?”
“那日听得公主即将远嫁,太太就曾低叹一声,说是当初本不该为好处所动,累了二娘平生。”现在提来,也是深感苦楚。在他伉俪眼中,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小丫头罢了,此番一去,却不知此生可另有望回转家中,再叙亲情?
而此中最为欢乐之人,天然就是圣上无疑,翻看过户部呈上的奏折以后,当即便已是伸展了眉头。现在端起茶来,还不免是感慨非常!
他却无从得知,这卢府次子之以是能如此顺利入户部任职,虽由两朝老臣,严阁老保举之利,却也不乏万岁的暗中授意。如有人细究之下,必将发明期间诸般各种都是有迹可寻的。
提到昔日老臣,不由向上拱了拱手,苦笑一声道:“即便尚算不得老迈不堪,也只留下左侍郎大人般,本不在要位的寥寥数位了。”
到了先帝在位之时,此等景象更是日趋伸展开去,为保江山社稷再不能如以往那般视若无睹。自此便又朝中几位大臣提出了,且以安抚为主,徐行消弱各方权势的应对之策,借调了各方兵马驻守国境沿线所及,也就此成了朝中常例。
本来公主和亲外族,不过是缓兵之计,若想完整窜改时势倒是谈何轻易!然此番小额宝钞一事,无异于成了本技艺中的另一枚,料想以外的可用之棋,怎不叫人又是欣喜,又是感慨万分!
“的确,非常令人担忧!”轻叹一声。不觉皱了邹眉接着道:“一方如此倒也罢了,可现在倒是皆有此等事例几次传出。才让人更觉不寒而栗!如果有那耐不住性子的,欲先发制人出兵而来,必将引得一样心胸不轨之人,竞相效仿。只怕这才是圣上最为担忧之事!”
不由昂首望向北方,才又接着阐发起来:“想必当场那位无法远嫁他国的公主,也未曾得知,本身只不过是朝廷用以拖住各地藩王们的缓兵之计罢了!”
叶渟涵亦是初闻此事。不由是惊诧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忧愁之言:“虽不知这般行事,但是成心为之。如果早已故意。定是不该仅限于此,只怕在本地百姓心中,这藩王远比整天不闻不问民生的府衙官吏,更得民气才对!”
“恰是如此!”略显欣喜之色的卢临渊,不觉已是底气实足的朗声应道娘子这句。
“若说此中已是有了代替之心的,也何尝可知。本就各霸一方多年,离都城更是甚为悠远。更别提道途便当一桩。”不由,也是摇了点头道:“就以占有东南本地几处岛屿的那位而言,其分封之地通往比来府城的官道,并非是朝廷调拨的人手与银两,而是由他家自掏腰包,又出的人力构筑而成。”
反观先帝之时的一一消弱藩王的权势,只怕一定可行。历经几代运营之下,各地的权势也都不容小觑,更何况藩王统领之境多数地处偏僻,有道是天高天子远,终是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