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煊微一沉吟,道:“自从见到嬗瓴,我便发觉她的神力被封印了,看到壤琡到处束缚她,不让她打仗引发神力觉醒的事物,便觉得是壤琡的神力封印的,但厥后却发觉,这股封印之力是司金的神力,壤琡只是做了净化,让它不至于伤到嬗瓴。却不知,本来是你封印的。”
第二日一早,嬗瓴醒来时,宙煊已不在帐内。却有一个女官来帐前陈述说,有人要见她,让她去一趟大帐。
宙煊微微一笑道:“但愿如此。”
“你如何来了,这里的战事真的这么严峻吗,竟然要你这个司金的战神亲身来!”
“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嬗瓴的堂兄司金之神晟剑。
“来,让哥哥瞧瞧,可还好好的呢,有没有给人占了便宜去。”说这话眼睛还瞟了一眼宙煊。宙煊咳嗽了一声,佯装不懂。